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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语尿完，万行衍便伸手帮他抖了抖：“ 这药前三次间隔一个月，以后每年一次就行了。”
凌语抬头：“每，每年？”
万行衍道：“既然要控制排泄，就要保养。先用六年看看情况，只要不玩狠的，应该问题就不大了。”
凌语：“……行吧，那就每年吧”
万行衍揉了揉凌语的脑袋：“下次可以先把你捆起来，再用药。”
凌语：“”
尿道里还残留了一些隐隐的刺痛需要时间来缓解，凌语也实在是没力气了，他死狗一样的平躺在万行衍的大腿上，让万行衍用温热的水给他清洗。
人在疲惫的时候，意志也会变得软弱，凌语渐渐收敛的思绪里突然就冒出了一丝自责的情绪。今天是他没有注意到万行衍的情绪变化，这让他突然意识到，自己对万行衍的关注，远远比不上万行衍在自己身上花下的心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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